“总是要个过程的。 ”陈娇笑了笑,说道。 小刘葭在侯府住了好长一段日子,最近才搬回宫中,因为不习惯周围地环境,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,哭闹不休的。
“父皇,父皇。 ”刘葭看到刘彻,立刻毫不客气地往刘彻的怀里钻去。 也许是因为刘葭是第一个从在娘胎开始就让刘彻感到担心的孩子,刘彻对她地宠爱也的确乎任何孩子之上,这使得刘葭对于自己的父亲根本毫无畏惧之意,反而陈娇这个母亲更令她有畏惧感。
“葭儿过来,父皇抱一下,好像又重了哦。 ”刘彻开怀大笑道。
“父皇,回家,哥哥。 ”刘葭此刻还只能说几个简单的单词,但是却已经可以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。
刘彻和陈娇无奈地对视一笑,转头教育女儿道:“这里就是葭儿的家。 我们已经在家里了。 至于你的小光哥哥,他不住我们家。 ”
“回家,哥哥。 ”刘葭倒是十分执着,见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不理会她地要求,大大的双眼开始蓄满泪水,眼看有一不可收拾的迹象。
“你啊,真是服了你了。 ”刘彻似乎对这个女儿也十分无奈,他抬起头,对陈娇说道,“找个时间唤霍家那个孩子进宫来吧。 葭儿才回宫,难免会不习惯。 ”
陈娇好笑道:“没见过你这么宠孩子的。 以前不是说,禁中范围,闲杂人等,不得随意出入吗?”
“他是去病的弟弟,算不得闲杂人等。 ”刘彻毫不介意自己被陈娇吐槽,只呵呵一笑。
元朔五年对于陈娇来说。 是一个和风细雨之年,虽然期间朝中生了许多大事,诸如武帝勒令张汤、赵禹重修律法,匈奴右贤王部入侵朔方、代郡杀掠甚重。 但是她的心思却全部放在了女儿的身上,一则是因为三岁以前的孩子,最是累人;二则是因为她也不愿过多干涉朝政,免得引起刘彻地戒心。 留在宫中既成定局,她现在只希望能让自己和家人地日子过得舒服些。
茂陵食为天
司马迁携手夫人在食为天的一处雅室内安静地坐着。 宁释之不住地拿镜子整理着自己地头。 一边不断地追问司马迁,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否很奇怪。
“你很好看了。 不要这么紧张。 ”司马迁握住她的手,安抚道。
“唉。 可是我好几年没见到师兄了。 也不知道,他现在怎么样了。 ”宁释之不安道。 自从那一年,她从堂邑侯府被师兄送到了这食为天与司马迁相会,郭嗣之就再也没出现过了,甚至连他们成婚那日,师兄也只是命人送来了贺礼而已。 如今。 他们夫妇游历归来,却忽然得到了郭嗣之的信件,相约一聚,怎不让宁释之感到紧张。
“嗣之的武艺高墙,保护自己绰绰有余。 你不必担心他。 ”司马迁安慰道,“我想,他今日见你,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罢了。 要说起来。 还是我应该不安。 嗣之现在可是我地妻舅呢。 ”
“是啊。 若你没把释之照顾好,我这妻舅可不会饶你。 ”郭嗣之的声音响起,门随即被推开。
还是两年多前那样的装束,型,一样温和的笑容,可是却让司马迁和宁释之二人同时感到有些异样,似乎他有哪里变了。
“师兄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