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最后转转悠悠的还是回了自己的将军府,宅子里并非他想的那样萧条,反而整洁精致。
他有些楞,不知是什么情况。他没有父母,在京中也没什么朋友,是谁帮他打理的?
她吗?
靳秦这念头刚出就被自己否定,陛下是什么人,怎会把他放在心上?
他没心思打量自己的府上,随便寻了间屋子倒了下去。
软软的床榻与在西北睡的硬板不同,靳秦清楚的感受到,他不在西北了,他在京都了。
他也不是从前那个小侍卫,他现在是威名远扬的将军了。
想至此,靳秦眸子黯淡了些,他虽不是侍卫了,但她也不是公主了。
是陛下。
他闭着眼,脑子里尽是她今日那一袭红裙的模样。
小狐狸精,明知他受不了她穿红色,偏在这日子里穿来。
天知道,他在大殿上看到的时候,心里有多想像从前一样,把她拽进没人的房间里,弄到她求饶。
靳秦这次回来为的不是别的,单就一个人。
秦君。
五年来,这个名字被他咬碎了混在血肉里,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侍卫了。
他想到今天自己在大殿上问她的话,眼里沉了沉。
靳秦坐起身,漠着脸摸了摸底下柔软的被褥,凡想要的东西都得费心思挣来,权势如此,有些东西亦然。
作者有话说:
小君的暴脾气在孕期的时候已经被明德展现出来了,骂人是祖传,改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