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朝那边投去了一眼,淡漠的脸上满是寒意。
原是个七品官。
又等了一会,秦君迟迟不来,朝臣们的骚动也越来越大。
“若不苏相差人问一声,可是陛下身子不适?”
不知是谁提了一句,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众人都听得清楚。
苏宴笑了笑,捏着玉笏,语气揶揄,“听闻林大人昨夜与陛下商议朝事到很晚,不知林大人是否知道一二?”
被苏宴点名的林博彦脸一白,握着玉笏的手都发白了。
苏宴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他,可若他真得了陛下宠幸也罢了,只是昨夜
林博彦惨白着脸咬着牙没有出声。
靳秦看了一眼苏宴,眸光淡淡,他当这人变了,原来还和国子监那时候一样恶心。
“他奶奶的,这帮人把陛下当什么了?”朱达在靳秦后面小声骂道。
冯星亦是啐了一口,“这帮文弱鸡崽子!”
靳秦面上倒是心平气和的,语气不咸不淡的,“陛下应当身子不适。”
朱达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靳秦没回。
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每月十五左右,她来葵水,腹痛难忍,经常疼的床也下不了。那时她脾气大,每每喜欢折腾他,让他替她暖脚,暖肚子。
寒冬腊月天发脾气说要吃西街的红糖包,他无奈只得替她去买。
他仍记得,那时她葵水来的时候,靖国公家的大姑娘不知哪儿得罪了她,叫她拿着鞭子抽的脸上险些破了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