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说出来,本想劝着的范增也犹豫了。
因林苑之中出刺客一事确实奇怪,若说禁卫军统领祁恪也不是吃素的,能躲过祁恪的搜查,确实少之又少。
这当中未免不说有今日里应外合一说。
万一是跟着谁混进来的呢?
谢才君也听出靳秦话里的意思了,他胸膛剧烈起伏,“大人是说我为奸细想要害陛下?!”
靳秦皱了皱眉,眼光瞥向谢文君,淡淡开口道,“你嚷嚷什么?有谁说你是奸细了吗?”
他将手里的剑往前逼了逼,语气不咸不淡,“我不过做些猜测罢了,本此刻也不是乱跑的时候,你孤身出现在此本就可疑。”
谢才君被气的不轻,他不过是担心陛下才急忙跑来,怎被此人花言巧语说的像是图谋不轨一般?!
“若大人怀疑!可自去审问我身边侍从!”
靳秦闻言,点了点头,“正有此意。”
范增几人见着靳秦将谢才君押着往陛下那处走,几人脸上皆有些担忧。
这到底是是陛下跟前较为受欢迎的谢才君,他们这般得罪了,若是陛下怪罪起来如何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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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帐之内以四彩平铺,吊顶作红,颇有南疆那边的风味,样式繁复但胜在精致。
此刻主帐之内人员不少,大多都是朝中大臣和一些不参加马赛的武臣。
祁恪此刻去外头捉拿刺客了,跪在这儿听训得便是一同负责此事的苏宴。
大臣们皆伏跪两侧不敢出声,帝王之怒伏尸百万便也不是开玩笑的。
秦君虽非暴君,但大抵脾气算不上好,眼下坐在主帐主位上正压着自己的脾气。
靳秦进来时,帐中的气氛一时得到了舒缓,众人稍微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