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为祁恪说话的皆是前朝老臣了,是秦君最为头疼的之一。
这些老顽固倒不说秉性多坏,而是太过尊敬她父皇嘉帝,即便她父皇已经退位做了太上皇。
这些势力自成一派,既不亲皇也不站队,常常把秦君气的没法。
武官们也在商论此事,祁恪为禁卫军统领是新帝登基嘉帝退位时定下的,是嘉帝钦点,又是祁渊大人的嫡子,怎可就这般罢免职务?
靳秦看着几人小声讨论,看来今日要说最赞同秦君做法的就是他了。
苏宴和祁恪,他哪个都不喜欢。
朝中都在跟秦君唱反调,不同势力之间又有交涉到不同的利益,各样的大臣便在朝上不顾形象的吵了起来。
靳秦看着此景,又看向龙座上没什么表情的秦君,她虽尽力撑着,但仍掩不住她眼中疲色。
他目光又投向前头站着的苏宴,对此景视若无睹,靳秦心中顿生讽意。
说爱她便是这样爱的?便是这般看着朝臣相逼,事不关己?
靳秦起身走出去,范增几人被他惊了惊,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。
几个在一起吵的面红耳赤的大人被靳秦一手一个拽开,他一身红色官服立在中间极其显眼。
靳秦冷着脸,声音也如沁了寒霜一般,“请教诸位大人一事,因是朝堂之上,所以争论不叫争论,叫商议国事?”
这一句讽刺让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了下来,前头苏宴的动作停了停,睁眼看向靳秦。
秦君也是一愣,看向靳秦的神色呆愣愣的有点可爱。
这规矩是她自己定下的,虽起了些好处,却又带来了些坏处。
朝臣们自由进言辩驳确实可以抑制住一些角落里的脏东西,但是秦君接受东西也更多,多了也觉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