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宝一听傻了,他说这话可不是这意思啊!
“陛下,奴才的意思是,一个人他突然变了,肯定就是有原因的。这些,靳将军难道没告诉过陛下?”
秦君想起靳秦说的教她爱他,便是这个?
“他常说教朕爱他,但朕已经足够爱他了,还要朕怎么爱?”
李宝心里叹了口气,知道陛下这是还没开窍呢。
他稍稍思索,换了个方式说,“陛下,兴许您觉得的爱在靳将军眼中并不是爱。”
“那他眼中的爱便是爱了?”秦君反问道
李宝被问的语塞,无奈道,“奴才说不过陛下,但这东西陛下自会明白的。”
“朕现在就要明白。”
李宝表情一愣,“陛下这般急做什么?”
秦君看着李宝面无表情道,“朕想睡他,他不让朕睡。”
“那宫里头不是有谢才君”
“那都不是他。”秦君有些烦躁打断,“朕便只想睡他一个人。”
这李宝便没了法子了。
靳秦此番回京,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,以陛下目前之意,怕是两人还要耗上许久。
他偷偷瞧了一眼榻上的秦君,心里对靳秦佩服。
陛下这样的人躺在他怀中,他都能不动心将陛下赶出来,真是现世柳下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