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看着乌泱泱一片的禁卫军,“靳秦,你要造反不成?”
靳秦淡定的很,“微臣未曾这般想过,只是律法有明,围困天子者,皇城禁卫军统领事态紧急之下有权围剿反贼。”
秦君,“事态紧急?”
靳秦看着秦君反问道,“陛下圣体乃天下万民系之,大人们逼的陛下茶饭不食,岂非伤了陛下身子?陛下身子若是伤了,边疆西北岂不动乱?届时战火四起,天下万民流离失所,难道不是事态紧急?”
秦君的笑差点绷不住,她肃了肃脸色,对着靳秦道,“胡闹!”
转脸露出些和善的笑对周严道,“周大人先回去吧,这般在宣政殿跪着也不是处理之法,还叫禁卫军误会了。”
周大人简直要为这一君一臣一唱一和的鼓鼓掌,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,倒是出好戏!
他冲靳秦冷笑一声,真以为这样陛下对他的戒备就会消去?
靳秦对上周严的目光,脸色平静,好像在说,周大人你还不走?
周严在朝堂上混了这些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,眼下走肯定是要走的,但是也不会让他靳秦得意。
“陛下,臣自然是要告辞,只是靳统领此番是否拿禁卫军儿戏,有损皇家威严?”
这是要拖着靳秦下水是的意思了。
靳秦自然知道,他做此事之前就打算好了,无非是降职亦或是紧闭。
降职便再升回来,紧闭便当是休假,总归解了她现今困状。
秦君沉吟片刻,点点头,“礼部尚书言之有理。”
周严眼里有些满意,嘴角也慢慢扯起一抹笑来,看着靳秦的目光也十分得意。
“那既如此,便罢免靳统领禁卫军统领一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