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恪见到那人惊了惊,片刻征楞以后出生道,“苏御医?”
苏滨白步子一顿,眯着眼看了看,认出这是祁渊的儿子祁恪。
他点了点头,不再停顿,往马车那儿去。
马车上靳秦正抱着秦君,手里还拿着染着血的剑,他动作轻柔,目光之中尽是心疼之意。
苏滨白掀开帘子,见了见面情形,挑了挑眉。
看来这就是靳秦了。
他微微咳了一声,靳秦手中的剑一紧,眼神凌厉的看向苏滨白。
苏滨白初初见到这张脸愣了片刻,下一刻便立马反应过来,“陛下伤的重,需要立刻治疗。”
靳秦低头看了一眼苍白的秦君,薄唇紧抿点了点头。
“把陛下抱进来,我可为陛下医治。”
靳秦抱着秦君下来,动作极为小心呵护,他看着苏滨白,眼里有些不信任。
“陛下此伤凶险,我凭何信你?”
秦君的箭伤在胸口,靳秦已经看过,这箭离胸口极近,若行医者医术稍逊一点,便有可能要了她的命。
祁恪此刻走过来,对靳秦说,“这是嘉帝时期亲封的苏御医,医术极为精湛。”他看了一眼秦君,严肃道,“天底下若连苏御医也救不了陛下,那真是没人能治了。”
靳秦并未听过苏滨白的名头,但祁恪不至于害秦君,他们自皇城里头长大,又是世家贵族,知晓的比他多。
靳秦脸色稍缓一些,朝苏滨白低头道歉,“晚辈失礼。”
苏滨白挥了挥手,表示不在意这些细节,“快些抱陛下进去。”
靳秦不再犹豫,抱着秦君进了府邸之中。
外头祁恪也想跟着进去,苏滨白暼了一眼被他放在马车上的杜华楚,“把这丫头也一并抱进来,你个呆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