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去桌上给她倒了杯水。水温刚好,不冷不热。
秦君没法起身,靳秦便一点一点喂给她。
只喝了一点,秦君便偏过头不再喝了。
靳秦看着茶盏里里剩的水,明明渴的很,却只喝了一点。
靳秦心疼,这伤太重,她便连喝口水都是疼的。
“你说杜华楚的儿子?”
这话把秦君问的一愣,华楚的儿子?华楚哪里来的儿子?
她看着靳秦将杯子放回桌上又坐回床边,眼神复杂,“你以为那是华楚的儿子?”
秦君看着靳秦愣住,半晌没出声。她等着靳秦开口,但靳秦却意外的沉默。
靳秦,“那孩子与杜华楚相似的很。”
秦君,“”
靳秦,“我观那孩子四五岁年纪?杜华楚竟然瞒着人生了一个儿子?孩子是祁恪的吗?我看着不像。”
秦君,“”
靳秦,“你要不跟我说说?那孩子父亲是谁?我不告诉祁恪。”
靳秦的话说的极快,几乎是脱口而出,他一直低着头,没看秦君。
秦君嘴唇翕动着,几次张口都疼的没发出声。
靳秦便低头侧耳去她嘴边听着,只听秦君颤颤巍巍道了一声,“滚!”
她这一声骂出,靳秦几乎立刻便起了身,甚至十分仓促。
他起身道,“那我这便走了,苏宴还在门口吵着要见你。”
说罢,看都不看一眼秦君,步履匆匆的开了门出去。
秦君看着靳秦的背影,觉得有些奇怪,但又说不上来。
胸口隐隐作痛,她疲惫的躺在床上,想着此次遇刺的事情。
靳秦刚一迈出门,步子一软,直接跌在地上,靠着墙边瘫坐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