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顾眉头一跳,脸色顿时沉了下去,“你说什么?”
小君怀孕了?
“上皇。您不是对梁光霁一事颇多疑惑?”靳秦看着远处的苏宴,目光悠远。
他轻声一笑,语气轻蔑,“梁光霁?”
他转头看向秦顾,“上皇。这个称呼我五年前也喊过。”
五年前,秦君还没登基,彼时的太上皇是文昭帝。
秦顾皱着眉头,心觉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联手瞒了他夫妇二人事情。
靳秦,“什么梁光霁?彼时是我,是我夜夜宿在昭阳殿,是我这个侍卫一次又一次爬上陛下的床。”
他说这话,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,像是对自己一直无法释怀的过去的自己对话。
秦顾腰间的别剑已经抽出,靳秦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,面不改色。
“您于那位果真是父子。连反应都一模一样。”
那时还是侍卫的靳秦,有一日,祁恪趁秦君不在,带着人押着他去了文昭帝宫中。
那位故去的帝王,当时也是这样,冰冷的举着剑,看蝼蚁一样看着他。
贱籍的侍卫勾引了公主。
那位公主明艳无双,皇室珍宝,未来天子,怎么能跟他一个侍卫暧昧不清?
更何况当时的秦君同靳秦已经有了情/事。
祁恪很快就将二人的一切查的干干净净,文昭帝得知二人每晚都宿在一起,勃然大怒。
最后被逼离宫请去西北,这当中发生了什么,除了当时的祁恪和文昭皇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文昭皇抹去了他的身份,让他得以入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