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逼我的女儿?”
沈容声音冷厉,目光锐利,浑身的威压将三人压的不敢抬头。
靳秦在远处静静地看着,这就是出身。
苏宴即使犯了这样大的错误,却依然有人为他维护。
这维护出自出身所带来的便利,没有这个出身,苏宴怎么会和祁恪和杜华楚沾上情分?
若是别人,犯此大错,又有谁敢相劝?太后处置起来又有何顾虑?
靳秦,“上皇对此事是什么态度?”
秦顾负手而立,答得很快,“该杀。”
这事情无论怎么来说,苏宴都是大罪。
刺杀天子,罪同叛国。
但此事看苏宴的态度,他定是有把握不被抓到把柄,即使秦顾和沈容怒急,却也无法随意治他的罪。
秦顾想了想秦君登基的时候,他当时并不看好苏宴,只是因几人一起长大的情分在,秦君愿以重用。
只是这几年离了心,二人的情分也在这君君臣臣之间消磨殆尽。
“小君与苏宴十几年的情分,如今涉及君臣,涉及利益,也到了这样的地步。”秦顾转过身,凤眸直直看向靳秦,“更何论你?”
“你出自小君身边,由贱籍变成了将军,你这心里待小君也如当初你做侍卫那般?丝毫不变?你待她的情意,当真没有因为这些变化?”
“至于你与小君之间的子嗣……若按你说,梁光霁代了你的位置,那想必我那孙儿的生父是你了?”
“小君登基数年无子嗣,嫡长子是小言,只待小君点头,那孩子便是东宫储君。东宫储君其父乃手握重权的镇北大将军……”
“靳将军,你当真以为,你与我皇儿之间横隔的这些都不是问题吗?”
秦顾的话一句一句的打在靳秦身上,一句比一句狠辣,一句比一句残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