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顾有心为自己女婿说几句话,“小言到底要立储君,若生父不详,难免落了朝臣话柄。”
“这帮子朝臣说的还少吗?”秦君从自己母亲怀中起来,面色冷凝。
“他们管的够多了。”秦君看向自己的父亲,“我知道他们是在欺我,可若执政的是父皇他们也敢这样吗?”
不待秦顾回答,秦君便自己答道,“他们自然不敢。”
“我登基时西北便在打仗,手中的兵权全放了出去,如今诸侯哥王手中的兵权渐大,朝臣有异心实为正常。”
秦顾沉吟片刻,“你想要靳秦手中的兵权还是想靳秦为你所用?”
秦君听这话眼中有些不解,“靳秦爱我,自会为我所用,只是父皇,兵权这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中为好,您说是不是?”
……
二人出来时皆是长久的沉默。
沈容长长呼出一口气,率先打破沉默,“小君的心,是能做个好君王。”
秦顾没说话。
她女儿像是天生的帝王料子,多疑又自私,一如她对靳秦。
明知靳秦不会背叛她,可她依旧觉得兵权得握在她手中才安心。
秦顾并不知这是好是坏。
远处靳秦走来,见二人连忙行礼,“见过上皇,太后。”
沈容点点头,之前只把他当成个权重的将军,如今却又是把他当作女婿来看。
“这是打哪儿来?”
靳秦回道,“陛下说想明日回皇城,臣前去询问苏御医是否适宜启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