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宴看着眼前笑的毫不设防的友人,脑里转了弯儿,“你听我说,我总觉得公主最近有些不对劲,你去昭阳殿一定要留心。”
这话倒是把祁恪说愣住了,他挠了挠头,“啊?我怎么没看出来?”
公主最近怎么了吗?他怎么没看出来?
转念一想,他这友人喜爱公主,比他对公主多上心也是正常的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放心吧,我肯定会多注意的。”
……
沐休日当天,杜家的马车和祁家的马车一齐进宫,停在了昭阳殿外。
昭阳殿外百米都是花香,只是因为秦君昭阳殿种的花太杂,这时候各花都开了,味道混在一起真是一言难尽。
杜华楚一下马车,满脸嫌弃,她真是不想说秦君这恶俗品味了。
昭阳殿的宫人连忙迎上来,请杜华楚和祁恪往里头走。
“翁主和祁家公子且稍等一些,我们公主有事去了皇后娘娘处。”
杜华楚理解的点了点头,自己自在的逛起了昭阳殿,看看秦君这段时间有没有折腾出什么新东西。
祁恪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,想起昭阳殿后头的练武场,手里痒痒,便想着去练练手。
“华楚我去后头练武场逛逛,公主来了,你叫人喊我!”
杜华楚正瞧见一种新花,新奇的很,压根没听见祁恪的话。
祁恪见状摸了摸鼻子,便自己自顾自的往练武场去了。
越往练武场走人越少,祁恪觉得奇怪,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,总觉得练武场这边的人格外的少。
练武场十分宽敞,平日里秦君的骑射功夫都是在这儿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