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苏宴出声叫出他,“祁恪,那个在公主身边的是什么样的人?哦,我倒不是什么别的意思,只是当心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。”
“前段时间宫里头侍卫营的事情你应该也听你父亲提起过,侍卫营如此秽乱,难保下面有心思不正的东西脏了公主的眼。”
祁恪的步子突然被定在原地,侍卫营……
他的思绪不自觉的又回到了今天见到靳宣的时候,他确定,靳宣不是京都任何一个大家公子。
难道……
疑惑像是种子一样,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,就再也拦不住。
他脸上还算平静,低声应了一句“知道了”便离了苏府。
待离开苏府坐上马车以后,祁恪的脸瞬间沉了。
不对劲。
怎么想都不对劲。
他怎么想都是觉得今天见到的,分明就是公主在故意隐藏这么一个人。
可是如果靳宣身份干净,公主大可直接将其收下,为何要费心思去藏呢?
一直到回了府上,祁恪还是想不明白,连他父亲同他说话他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小恪?”祁渊拧着眉又叫了一声。
祁恪这才回过神,“父亲?”
祁渊拿着书“嗯”了一声,他语气淡然,“你如今也不小了,今年也是在国子监最后一年。”
祁恪点点头,他心里自然是知道的。
“可想好要做什么?入科举?”
入科举?这点祁恪从未考虑过,他摇摇头,“儿子并非是科举的料子。”
祁渊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不如苏宴,对读书的事情并不太热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