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恪。”她一字一句的喊他,“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小君打算让靳宣认我父亲我义父,以后靳宣为大将军府的义子,登基后便是女君王夫。”
“可他身份是……”
“身份身份!既然这样!你祁恪便也配不上我杜华楚!”
杜华楚累的不想再说话,她想起小君,她决定去宫里看她。
“记住了,你祁恪瞧不上我,我杜华楚也瞧不上你。”
这是祁恪印象中,杜华楚五年前的最后一句话。
从那以后,祁恪听到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她的消息。
但是,却再也没人提过祁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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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阳殿外头从最外层的宫殿就跪着宫女,一直到里头的大殿都跪着满满当当的宫女太监。
杜华楚到的时候,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。
几个大宫女不仅在最前头跪着哭,她们此番算是做错了事。
唯一一个不在跪着的,只有李宝。
他跪在公主卧寝里头,死也不肯说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有些事情并非是李宝不愿意说,而是实在他说了就会被杀。
文昭皇亲自下的命令,谁又敢违抗?
秦君侧卧在床榻上,连鞋子都没脱,“李宝,你只需告诉我,他是自己自愿走的还是被逼走的?”
李宝说不出口,只摇了摇头。
门外杜华楚推门进来,将秦君扶了起来,“你给我争气点!”
秦君慢慢的动了动,靠在她身上,“你说靳宣是不是因为我和那些男人走的太近,生气了?”
杜华楚皱眉,没有回答秦君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