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来报信的还未走,听见里头帝王传问,将早准备好的话说出,“是西北军副将,靳秦。”
屋内秦君脸上的喜色就这般僵在了脸上。
兵部尚书有所耳闻这位副将,年纪轻轻的就立下赫赫战功,之前剿降山匪升至副将,如今又替千明夺得一矿。
看来,这副将怕是要再奖一功。
“启禀陛下,尚有一封镇北大将军的奏折。”
除了黑石矿的消息以外,镇北大将军还特地嘱咐了一封奏折递于陛下。
秦君接过来看,镇北大将军的这封奏折写的很长,从他初初入战场写到如今年老衰迈。
“……臣愿终生为国请辞,但请陛下原谅老臣多年征战,伤病缠身。今有副将靳琴,其为人沉稳为兵果敢,臣不敢欺瞒陛下,此战之功臣是以靳琴首,后有黑石矿为靳,老臣举荐,此人承位,为国效忠。”
秦君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奏折上的“琴”字,镇北大将军为西北征战一生,为人刚正不阿,有他为靳秦请功,秦君就算不想给靳秦高位也不能寒了老将的心。
更何况此战靳秦的功劳众所周知,在西北一处,靳秦为百姓带回了水源,民心更甚。
靳秦继任镇北大将军一位,势在必得。
秦君叹了口气,罢了。
苏宴在旁看了看帝王神色,心中了然,他开口道,“如今战事已毕,陛下应当适量收回在西北放出的兵权。”
兵部尚书几人愣了愣,这大战刚完,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吗?苏相此时在陛下面前提收兵权的话,是什么意思?
此时收了西北的兵权,岂非寒了西北百姓的心?
“朕已经决定点靳秦为新任镇北大将军。”
“陛下三思,靳秦年岁尚轻,西北是千明军事要塞,大将军一职应当寻朝中老将继任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