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取了这么个字?”靳秦忍不住笑。
谢玉书笑了笑,“是我母亲替我取得,她想我潇洒快活一些。”
“靳大人,您有字吗?”
靳秦不知想起了什么,“有吧。”
谢玉书,“既靳大人已经问了我的字,可否告诉留知靳大人的字?”
“字宣悲。”
“悲?”谢玉书拧了拧眉,随后又展颜,“人之一计难免逢秋悲寂,靳大人也是通透。”
靳秦不欲多说,茶也喝完了,话也说过了,是时候赶人回去了。
“行了,你回吧。”
这般赶人的倒也就是靳秦了。
谢玉书也不恼,他笑着道,“我与靳大人互换了字,以后就是朋友了,留知在此拜过,告辞。”
靳秦,“全京都也就你还赶跟我做朋友。”
谢玉书,“靳兄此言差矣,靳兄如今权势滔天,应当不少大人都忍不住上来巴结才是。”
靳秦瞠目结舌,你这就跟我称兄道弟了?
“谢玉书,我怎么之前没发觉你还有些泼皮?”
谢玉书连忙笑着摆摆手,“我可得赶紧走了,省的招靳大人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