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的动作停下,他穿着黑色简装,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勾勒出来,包裹在衣服之下的是力量感,汗水自他下颌线滴落,像是肆杀的野兽。
他扭头看向吴白,将袖子卷了一截,露出精壮的小臂,“何事?”
“陛下说要见您!”
“不见。”他一口回绝。
吴白要给自家将军跪下了,“将军,您要是不见的话小人的小命也不保了。”
“谁敢在这儿动你?”他说着又冷笑一声,“真要在这动你不正好?直接造反算了。”
这话听得吴白直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,这是人干的事儿啊?
又是一通好说歹说,但靳秦铁了心,就是不见。
吴白算着时间,在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,他一咬牙,“将军您就算不想见陛下您至少回去管管那帮小兔崽子。陛下的容姿看的他们直愣神,都围着大帐伸头探脑的!”
演武场的较量倏地停下了。
吴白见此赶紧继续加把劲,“您也知道吧,有几个小崽子晒不黑一样的,玉面书生似的……”
“吴白!”
“在!”他赶紧站直身子挺起胸膛。
“回大帐!”
“是!”这声音洪亮又带着得逞的喜悦。
而大帐之中的气氛十分僵硬。
吴白带着靳秦回来的时候,发现那帮小兔崽子都不见了,心中一喜。难得这帮小崽子知道纪律了,竟然没在大帐附近乱逛。
待二人掀开帐帘看清里头情形时,吴白只想说一声,草率了。
刚才那几个兔崽子此刻毒跪在大帐里头,而秦君则寒着脸坐在桌案前,气氛十分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