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句的全都入了靳秦耳中,他不甚在意,自顾自的牵了马,纵马而出。
守门的见靳秦的马连忙开闸门,待靳秦策马而出时,才纳闷说了句,“靳将军怎么这个时辰出营了?往常不是到天黑都不走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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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君自在帐中坐了一会,这大帐是靳秦的营帐,里头的东西都少得可怜,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她起身在大帐里转了起来,书架上皆堆满了文书和竹简。她随意翻开看了一个,是言官骂他的话。
“狼子野心、罔顾礼法、不重皇威、以下犯上……”她轻笑一声,这些话恐怕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吧?
她合上又拿起下一个来看,“结党营私、玩弄权术、□□放荡……?”
念到这句话时她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□□放荡?他哪里来的□□?又哪里来的放荡?
这四个字从何说起?
秦君将文书一展到底,看了看究竟说了些什么,“于青楼中流连忘返?重金购买禁书?圈养妾室瘦马无数?”
“一派胡言!”秦君气愤的将文书扔在地上,“这都写的什么荒唐话!”
他怎可能做这些事情?
秦君气愤不已,觉得这些言官真的是每日尽是些胡言乱语的,没有一句真话,说的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。
可也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,难道靳秦真的……?
此念一出,秦君忍不住在大帐里翻找起来。堆满的书架上翻找了一遍,除了一些杂书以外就是一些骂他的文书。
她又去桌案上堆得那些书里找。
这些书里都是些兵书,也没有她想找到的书。
这么一圈找下来,这简陋的大帐里也被她找了个遍,只剩下床上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