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便留下侍女出了东宫,待安康王走后,谢玉书也奇怪了,不知小太子为何要留下这侍女。
侍女立在那处安分的等着秦言的命令,秦言只是定定的瞧着她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溪珺。”
“哪两个字?”
“溪水的溪,携玉珺。”
秦言闻言摸了摸额间的紫玉,“去后头的小厨房。”
侍女不知这小太子究竟为何要留下她,心中疑惑万千,迈步朝后院走去了。
谢玉书瞧着,蹲下来询问,“小殿下为何要将这侍女留下来?”
秦言看了一眼谢玉书,抿抿唇,没有说话。
谢玉书也不生气,笑着跟他打招呼,“小殿下,你好,我是陛下请来给你讲书的。”
秦言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他,“我知道您,母亲和……太傅常常夸您学问好。”
谢玉书的脸一下子红了,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“靳将军当真这样夸我吗?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肯定,“太傅常说您品行和文采好,叫我以后跟您多学。”
说完谢玉书不禁挠头笑了起来。
-
晚上靳秦回来,想起这一天在外头的遭遇,不免一乐,想想自己在大皇城还有个儿砸,原本想打道回府的他转道去了东宫。
殊不知秦言也在等他。
秦言虽不知今日他父亲是否会来,但是想着他父亲总会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