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看着木案上的菜肴,询问道,“陛下中午可吃了?”
李宝为难的看了一眼里面,然后凑到靳秦跟前小声说道,“就吃了几口。”
靳秦脸更沉,“早上呢?”
李宝瘪着嘴摇摇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端着吃食进去,将门关上。
“发了通火消气了?”秦君问。
靳秦却没理她,只是自顾自把李宝端来的吃的摆在桌子上。
“还没消气不成?”
靳秦将最后一道菜端在桌子上,“你一天都不吃些什么,当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?”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问过太医,你这几年都是这样,三餐吃的少有时一天都不吃。”
“朝中事务繁重,有时不饿,便不吃。”
“太医说,你吃的不好,睡的也并不安稳。”
“那帮子太医就知道这样说。”
“你少推给太医院,李宝跟我说过不止一次,你看折子到夜里,有时睡不到两个时辰便起了。”
秦君一愣,半晌笑着说,“你这是跟我算起账来了?”
靳秦转过身,一步一步走过来,脸色十分不好,“你不是最近这样,而是几年都这样,你跟我说,你身子能好到哪儿去?”
不等秦君回话,靳秦接着说,“一年十二个月,一月三十天,一天十二时辰,你都忙着朝政?我不信。”
“确实朝政繁重,你别不信。”
“秦君,你是不是,有什么瞒着我?”
秦君呼吸一滞,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。
“为何太医院的每每来请脉脸色惶恐?为何太医院的太医从不让我看你的脉案?为何我提起你的身子他们都不敢多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