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,“我。”
“但之后科考的事情出来以后,因我文武双科状元,陛下派遣我来了西北,在路上却又遇到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劫匪逼的大人自京都赶来救我,再护送我来西北。”
谢玉书没有再往下说,靳秦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咬着牙看着京都方向,“有人逼我离开京都!”
谢玉书此刻心情也十分沉重,“若是陛下逼您离开尚且还算好事,怕就怕不是陛下。”
靳秦知道他的意思,他鹰眸锐利,“怕就怕,是有人勾结九临逼我离开京都好对陛下下手!”
“谢玉书已然到了西北,此处靳将军若是信我便留我在此。”
靳秦别说信不信了,他此刻想到有人想趁他不在危害秦君已经怒火滔天。
“报——!”
外头跑来一个传令兵,捧着一封密报。
“将军,京都急信!”
靳秦立刻上前夺过信来看,这字迹稚嫩,竟然是他儿子秦言的亲笔。
“父亲大人,请您速速归京,母亲危难。”
这字迹是秦言的不曾有假,他走前给秦言留了自己的亲信,想必这信便是自己的人亲自送来,否则秦言不可能唤他父亲。
“陛下果然出事了!”靳秦撕碎了急信,疾步冲出大帐上马,走之前看了一眼谢玉书。
谢玉书连忙作揖行礼恭送他。
靳秦咬牙,打马出了大帐,谢玉书,别让我和陛下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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