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不知道,路上收到快马加鞭的旨意,说是军饷不能准时送达全部军法处置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“上头那边……”那官差凑过来小声说道,“听说是陛下听闻军饷不能按时送到,当朝对兵部尚书大人大发雷霆,说是送不到就诛九族。”
“真?”
“那还有假?”那人继续八卦,“听闻有人想为求情,陛下年纪虽小,魄力十足,直言谁敢求情,一并论罪。”
“你这话当真?”
不知何时靳秦站在二人身后,两人见了靳秦立刻肃了脸色。
“见过将军。”
“见过靳将军。”
靳秦,“免。”他看着那个官差,又问了一遍,“我且问你,你方才说的话当真?”
那官差面露为难之色,“将军容禀,都是小道消息传来的,不敢说十分真,但起码也有七分。”
那人说完话就不敢再看靳秦了。
靳秦在原地站了一会,不知道为什么倏地好心情的笑了笑,随后吩咐吴白将这批军饷好好放置便回了大帐。
没几日,远在京都的秦言收来一封信,烫金封边,蜜蜡封口,一级军报,经手之时无人敢动。
秦言坐在书房内拆开了封口,一封极短的信展开来。
也没写什么,只几个简单的字。
“吾儿之魄力天生之帝材。”
秦言愣愣的看着这句话,看了好半天,最后扯起唇笑了笑。
随后提笔回信,“父亲,小言在京都等你和母亲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