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宣,你回来的那一天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“阿宣,你这几年有过别的人吗?我没有。”
“阿宣,好好照顾小言,他还小,他需要父亲。”
“阿宣,好痛啊,真的好痛啊。”
“阿宣……好想再见你一面,好想再被你抱着……”
一字一句,笔迹不清,靳秦能想到她是忍了多大的痛写出这些字,这些字好想是滚烫的烙石,全部烧红了落在他心上。
她说好痛,他便也痛。
他埋首在她冰冷的脖颈间哭泣,他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策马来带她回去,他恨自己为什么没保护好她,他恨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京都,离开皇城。
他到最后,最恨自己。
掌心紧紧握着那封信,他伸手将血书扯下,待看清上面的字后,一双眼睛瞬间血红,杀气四溢。
穿着盔甲的男人下了闯,将秦君好好的放在床上,低头小心翼翼的轻吻了她的唇瓣,温柔道,“殿下……我去为你报仇。”
吴白其实想提醒靳秦,一直叫错了,这是陛下。
但是转头想了想,如今小太子登基,这位好像也不能再称呼陛下。于是便也不再出生纠正靳秦的称呼。
长戟被人重新握在手中,靳秦侧头冷漠的吩咐,“你们在这儿守好殿下,我去去便来。”
吴白,“将军,您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