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听你说,我要听太医说!”
“阿谣,我真的没事”
在她们二人争执的时候,我已经打开门吩咐人去请了太医,昭仪娘娘知道自己劝不动了,索性坐在一旁安慰起我们来。
“我当真没事,阿谣你莫哭了,你这个模样阿眉瞧了会笑你”
“谁哭了,你不要凭白的污蔑我”顾婕妤虽是如此说,声音里却有掩盖不了的哭腔。
沈昭仪无奈的笑了笑,而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,她低头瞧了一眼手帕,眼神有些暗淡,等我跟顾婕妤伸了头去看时她却将那帕子往怀里一塞,怎么也不肯让我们瞧见。
我纵然脑子再笨,此刻也该知道她为什么不给我们看了。
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太医才过来,许是跑得太急,说话时整个人喘得不成样子。
我们等他平复了一下这才让他把脉,我跟顾婕妤紧紧盯着他的脸,只见他一直将眉头锁着,一幅愁眉苦脸的模样。
也不知是过了多久,他才将手收回去。
“昭仪娘娘,您这病是心气郁结所至,微臣给您开两幅方子,服完就好了”
“有劳太医”沈昭仪轻柔一笑,脸上是掩不住的疲倦。
太医看着她半晌,许是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张口。顾婕妤亲自去送的太医,她去了许久,我跟沈昭仪一直坐在殿里等她。
就在我们以为她要亲自将人送回太医院去时,她端着一盘糕点笑盈盈的走了进来,只是她那笑我看着竟有点苦涩。
“饿了吧,这是我给你们做的,好歹尝尝再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