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生也不计较他的无礼,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酒葫芦,摇了摇道:“月下独酌岂不无趣?”
“掌门未失忆的话当记得我深受重伤命不久矣,这酒我怕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温野阴阳怪气的时候就爱连名带姓的叫人。
可叶生努力回忆了一番,他今日好像还没惹温野生气?
不对,他在季非然的窗外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,和温野倒是有几分相似……
莫非?
叶生满脸笑容的靠近,让温野不由得后退两步拉开距离,一脸嫌弃:“你笑的一脸奸诈你知道吗?”
“小野子真不可爱,趁为师不在就和命定的姑娘在一起了怎么不告诉为师?你但凡写封信,为师今日定然不会抢夺你英雄救美的机会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温野硬邦邦回道。
“呵呵。”叶生的轻笑被穿林打叶的风送了老远,温野觉得格外刺耳,心中恼怒更盛,猛地起身,“掌门没事请恕弟子无礼先行告退。”
看着温野怒气满点的背影,叶生笑着摇头轻抿了口酒:“小野子还是这样别扭啊~”
就这么自饮自酌了一番,颠了颠手中约莫还剩半壶酒时,叶生起身走到温野出来的小草屋,伸手推开。
一只飞兽躺在干爽的草垛上,受了伤的右腿已经被包扎过了。
看着这粗糙且辣眼睛的包扎手法,叶生叹了口气,认命的走到那飞兽身前蹲下身,用剩下的半壶酒替它消了毒,再重新包扎好。
做完这一切,叶生顺了顺飞兽杂乱的兽毛:“以后跟着他可要受苦了,他可是连自己受伤都不会处理的笨蛋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