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季延不出手,季非然也会自己想办法解除婚约的,可季延偏要百般阻挠,她还真就不着急了。
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善景草堂的小院里。
宣天磊于揉着惺忪大眼,怒道:“说好的有人呼救?人呢?”
领头的颇聪慧,根本没提捉奸之事,对各派掌门只说他在住处听见有人呼救,进去一看,贼人竟已夺窗而逃,他一路追随,追到了善景草堂,却不见温野,地上还有一滩血迹。
他害怕贼人不是他能对付的,所以才惊扰了众人。
一番说辞,合情合理,又不会让各派掌门不敢出面。
如果受伤的是温野,那对方来头可就不小了,没准是蛰伏的魔族——所有掌门都是这样想的,也就跟着过来了。
只有宣天磊想的有些不同,温野这小子伤便伤了,季非然可是他的宝贝徒弟,万万不能伤了。
“刚刚这门是开着的……血迹就在床边……”那人颤颤巍巍的指向季非然的房间。
众人祭出武器,小心的逼近季非然的房间。
为了给众人造成既定印象,给季非然定罪,季延冲在了最前面。
他祭出了自己最强悍的灵兽,通体乌黑的灵虎一爪子挠开了木门。
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大块,看形状就不止一人。
季延勾了勾唇,笔直的往床边走去。
季延走的急,并没有注意脚下,结果走到一半,便在众掌门的注视下,被地上的尸体狠狠扳了一跤。
季延措不及防的和地上的尸体打了个照面,脱口而出:“木儿!”
话一出口,季延便意识到了不对,可再想收回已然来不及,身后的人都拥了上来。
宣天磊疑道:“季宗主,这是你的弟子?他怎么死在这里?”
说着,宣天磊顿了顿,惊愕的看向引他们来的那个弟子:“他就是你说的贼是不是?!他在这里,难不成是想害然儿?!”
宣天磊又惊又怒:“季延你个老贼,不就然儿赢了败了你面子嘛,你居然派弟子来杀自己亲女儿?你还是不是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