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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体贴的没有继续找下去,主动提出要回善景草堂,可温野听完脸又冷了几分。

季非然撇了撇嘴,男人果然是要强的的生物,这时候还不愿让人看出病弱。

回到善景草堂,温野又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里,将季非然想询问飞剑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
算了,不和病人计较。

季非然洗净艾叶晾干,搬了个木凳,便晒着太阳用艾叶编起来。

先给炳坤编了朵茶花,想了想,季非然给自己编了柄飞剑,挂在门外她就不信温野来来回回能装看不见!

结果编完还剩了一大堆,季非然摩挲下巴,望了望温野草卢方向,嘟囔道:“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,给你编个最华丽的!”

温野一直到月上中天,才从屋中走了出来,手中多了柄飞剑。

推开门,一走动胸口又是一阵闷痛。

他皱了皱眉,将蔓道嘴边的呻/吟吞了回去,他眼下不想同季非然说话,趁她睡了将飞剑放下最合适。

只是刚走出两步,头顶便被什么物事砸了一下。

早就习惯应对危机的身体最先做出反应,回过神来时,季非然亲手挂上的结,已经被他一剑劈成了两半。

温野怔愣了片刻,蹲下身捧起那堆艾叶。

那是一只绿色的兔子,艾叶编的身子和耳朵,内里不知塞了什么药草,握在手中沉甸甸的,气味清新悠远。两只黑豆做的眼正盯着温野,竟似委屈。

温野将斩成两截的兔子凑将在一起,却怎么也合不上,不一会儿便皱起了眉。

四下无人,一切都是静悄悄的。

温野在原地静默了片刻,剑也不顾了,忽而折身往炳坤的屋子走去。

只是离着炳坤的屋子尚有十余米,温野便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