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文目送他执拗的背影远去,才摇了摇头,被这样偏执的人爱慕,也不知是喜是忧。
季非然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偷摸往温野屋子边看看,终于在深更半夜,被她蹲到了回来的温野。
想到自己的计划,季非然整理了一番仪容。又涂了口脂,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,才扣响了温野的房门。
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
屋子里静了静,半晌传来沙哑的声音:“进来吧。”
季非然吸了口气,轻轻推开了房门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温野房中的灵药气息重了许多,就像是刻意用来掩盖其他气味似的。
“有何事?”温野出声,打断了季非然的思绪。
季非然一眼看到了只着里衣的温野,清瘦了许多。
他眉峰微微蹙起,似是不满,又似是疑惑她为何久久不语。
季非然不知道的是,温野疲惫的已经快要坚持不住昏睡过去。
她努力扬起嘴角,将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遍的开场白以最完美的仪态说了出来。
“我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能不能……和我假装几日道侣?”
两句话几乎耗尽了季非然的气力。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如释重负。
只是等待答复的过程同样煎熬。
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瞬都被无限拉长,温野却久久没有回应。
同意或拒绝,总该有个答案吧?
季非然抬眸看去,继而惊愕的瞪大了眼。
温野这是晕了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