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做笔录?”

温以遥蹙着眉,他只是顺道看见了这个人在地铁上对一个女生毛手毛脚,上前去警告对方的时候,发现那人的手机镜头正对着人裙下。被拍的女生惊慌失措地退开,那时候温以遥也没想太多,当即要抓人。

可是他现在有事,不太方便耽误。

“地铁里应该有监控可以作证,那个被拍的女生和我一起出了站,她——”

说着话,温以遥就回头往某个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了缓缓跑来的人,然后对安全员和辅警说,“在那儿,她来了。她是当事人。应该可以跟你们去做笔录。”

就这样,温以遥趁着安全员看过去的时候,赶紧溜之大吉。

本来想和他道谢的女生跑得气喘吁吁,最后还是只看到一个背影。

——

城郊的公墓这两年修缮得特别好,走进去像个公园似的,也有专业被雇佣帮忙扫墓的工作人员往来其间,看起来一点都不死寂。

温以遥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墓碑前,取下口罩,把小背包里的垫子掏出来放地上一放,盘腿坐下。

“还是没买花哈,反正你对那些都过敏。”

他说着话的时间,又从包里掏出两小瓶二锅头,一袋花生,一罐腌鱼罐头。

并排放好以后,感慨了一声:“啊,感觉好久没来了。”

如果按照现实的时间来算,他去年这个时间也来过。

但如果是从温以遥自己的人生细算下来,离上次给他妈妈扫墓得过去有十多年的时间了。

“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