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叫跑,某种程度的匍匐前进吧。

因为直不起腰。

温以遥先去了一趟医院, 给自己做了个上上下下全面的检查。

医生问他是不是主要查「那方面」的病。

温以遥愣了愣, 他没觉得陆尽洲会有病。

那可是陆尽洲,眼睛鼻子嘴都买了保险, 公司得给他一年体检七八次, 他还能有什么病了?

温以遥告诉医生:“不是的, 我主要想查一下我自己的身体。”

挂的这个门诊比较特殊,温以遥可以稍微问一问私密的话。他求知欲很强地表示,自己如果一晚上能有好几次,这是不是什么隐疾?

医生露出了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,在询问温以遥自己动手的情况后,和蔼可亲地告诉他:“没什么问题,你应该放轻松地看待。”

温以遥放松不了。

他很怕那种被欲望操控的感觉。

他以为昨晚会是一次浅浅的尝试,和陆尽洲碰触一下,以缓解温以遥每次见到他时内心的躁动。

结果这种浅尝,演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。

就好像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似的,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,可是从表情到心情,从生理到心理,他都有一种失控的错觉。

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温以遥把口罩捂得很严实,帽子也压得很低,在五月中旬二十多度的天气下,他穿了件薄薄的高领。

因为装备太过严实,许多人朝他看来。

温以遥从来没有过这种紧张感。

他不怕被粉丝认出来,但这一刻,却很怕被人发现陆尽洲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