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杳杳拿眼斜他,没好气道:“殿下大晚上跑到骊山来,就是为了笑话我?”
李知憬背在身后的左手从袖中伸出,已经裹了纱布,还隐隐有血渍渗出,不用他开口,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今儿下手这么重!”谢杳杳懒得同他置气了,习惯性地去摸怀中的瓷瓶,可手该挨到胸口,想起来现下穿的高腰裙,药瓶未随身携带:“跟我去一趟见山楼。”见山楼是今次她在行宫所居之所。
“太医瞧过了,只是皮肉伤,养上几日便好。”李知憬对自己的示弱效果非常满意。
“殿下,妾剥了些葡萄,请殿下和谢家娘子品尝。”身后插|进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。
作者有话说:
李知憬:我和我老婆干点啥,和你什么关系?
赵夜清:她现在还不是你老婆!
李知憬:我只是提前使用丈夫的权利。
赵夜清:她现在还不是你老婆!
李知憬: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妾室也接到长安来?
赵夜清:不讲武德。
李知憬:手疼,需要老婆呼呼才能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