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憬:……果然旁人给你添不了堵,只有你给我添堵。
含月公主近来安逸得很,除了偶尔陪郑怀松回家吃顿饭,其余时间不是在公主府内醉生梦死,便是同郑怀松私服外出游玩。
郑夫人不喜欢她,她知道,可那有什么关系,郑怀松喜欢她就成,日子总归是两个人关起门过,旁人的意见和看法不重要。
有时夜里醒来,她看见枕边人的清秀眉眼,忍不住会想当初怎么会不愿嫁他呢?哪怕他心思颇重,只要对她用心就行了。
这日北风呼啸,怕是要降雪,暖阁里夫妇二人煮茶下棋,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扯到了青城山修行一事上。
李永怡打趣道:“我听说道观里还要分学派,有专门捉鬼的,还有只做法事的,你是学什么的?”
郑怀松手中茶盏一转,随即起身在书架上翻找,少顷,拿着个小木匣子递给李永怡。
李永怡打开匣子,见里头是个小小的青瓷瓶,模样并不精美,不解道:“青城山的道士还学烧瓷?”就这水平,不是误人子弟吗?
“你再仔细瞧瞧。”郑怀松笑得温柔。
李永怡拿出青瓷瓶,微微一晃,便知正主在里头装着,扭开瓶塞倒出几粒褐色的丹丸来。
“我学的是制药之术。”郑怀松捏起一粒放入口中,又示意李永怡也吃上一粒。
待口中清香的丹丸慢慢化开,他吻上李永怡白皙的耳垂,“这药效令人愉悦。”
事后,连指头尖都满足了的李永怡趴在榻上感叹,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与三娘分享,三娘自打洞房之后,一直躲着三哥,多半是方式不对,才有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