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杳杳只得将鲁班锁放在床边的案几上,熟练地帮他解开常服腰带,挂在一旁后继续解扣子,渐渐氛围就不怎么对了。
她的手忙着,他的手也忙着。
“今儿不是初一,也不是十五,休想乱来。”谢杳杳推开他的手就去拿尚未解开的鲁班锁,不想李知憬先她一步抢在手中,三两下解开了,还得意洋洋地朝她扬了扬下巴。
“呀!”谢杳杳眼冒火星,气不打一处来,她可是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!还让不让人玩了?会解鲁班锁了不起,有本事真枪真刀打上一场……
久远的记忆被唤醒,李知憬太熟悉谢杳杳真正生气是什么模样,缱绻心思荡然无存,他扔下惹是生非的鲁班锁,迅速上|床。
“孤先睡了,你别玩太晚。”
主屋里刚开始还有点儿动静,最后归于平静,门外桃枝脸色愈发阴郁。
值夜的不苦劝她:“桃枝姐姐,你也早些去睡吧。”桃枝年长她一轮,按理说应当称一声姑姑,可桃枝不愿,差了辈分容易生分,便唤作姐姐了。
“你年纪小懂什么,新婚那才是兴头上,蜜里调油的好时候,哎……咱们家三娘怕是要……怕是要……”失宠两个字桃枝未说出口,暗自下决心,定要用些法子,帮谢杳杳早日有子。
接连两日,一点动静也无,无论桃枝怎么暗示,谢杳杳就是不接话,过不了几日就是十一月初一,刀劈斧砍的事儿急什么。
献玉来时,太子两口子正在午睡,桃枝见献玉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便引她到僻静处,怕是公主府有急事给耽搁了。
“桃枝姐姐,这是公主送给太子妃殿下的。”桃枝从袖中取出个青瓷瓶,像是烫手一般,忙塞进桃枝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