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欢。”她挺确定的。这幅身子并未因生病而变得孱弱,反倒是十分有肉的。肌肤也因在北疆的历练,光洁而紧实,触及底下的温热,便似读到北疆的广阔,与他那番不曾与人说过的故事。
却听他话里犹豫:“和陆北乔比呢?”
“……您能再扫兴点儿么?”
“那不说了。”
“到是我得扫兴了。”玉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,勾着他的脖颈,直直望向他眼里。“您会娶我么?我和离过了,不过陆北乔没动过我。您嫌弃么?”
“……不嫌弃。若你我撑得到大婚,我定娶你。”他话里气息急,月光下女子肌肤冷白,如光洁的美玉,哪里会叫人嫌弃。只是说起陆北乔没动过人,到叫他有些吃惊:“陆北乔。”他冷笑了声,“是个蠢货。”
玉昀衣衫已被他扯开了。窗外月光森冷,背后法相庄严。她极力控制着声响,又觉着自己狼狈极了。那人动作却不减,似寻得什么重要的宝贝,紧实地将她占有着。
凉风习习而来,吹散了玉昀额角的细汗,方叫人更清醒了几分。
她细声地问,“您就不怕佛祖么?”
那人压着声息,沉沉道了二字,“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