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竞喝着茶,却是眼眸都没什么反应。
“想来,陛下也二十有六了,这也应该有后了才是。”
每每问起皇后,皇后总是说着陛下国事繁忙这样的话搪塞她,她原本也以为是皇后的问题,可这些年来,陛下的后宫都无所出,便是得陛下圣宠的芸贵嫔都没有消息,这就
“母后说的是,朕自当记在心上。”
裴竞依然按着原来的那一套回复,不解释也不反驳。
“陛下得真的记在心里才是呀。”
“这是自然,难不成朕的皇位还能让给旁人不成。”
明明说的只是简单的一句话,太后却打了个寒颤。
“陛下记得便好。”
即便是亲母子,太后与裴竞之间的话总是少的可怜,今日也不例外,没多久,裴竞便起身回了御书房。
御书房内的陪侍奉上一盏茶。
裴竞却并没喝,只是浅浅的吩咐道:“让周有崖来见朕。”
“遵旨。”
内侍总管得旨后立马去宣,不敢耽搁,服侍陛下这么久来,自然也是知道陛下如今正在火头上,毕竟一回来就宣皇城司都知觐见,肯定没有什么好事。
裴竞拿起书架上的一把匕首,想起阿荇回京已经半年有余了,又想起裴湛竟然出手教训了安和。
利刃出鞘,刀锋上闪过裴竞阴鸷的眼神,只一瞬之间。
安和,真是好的很。
驶离皇宫的马车上,
“王爷,是回府还是?”
裴湛盯着手里拿着的舒痕膏,回想起姜嬷嬷同他说那女子身上的伤痕,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