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后,又开口解释,
“陛下今日谈起说要一人去晋城监军,叶某正好可以送姑娘一程。”
说监军是假,怕是派人去盯着裴湛才是真。
“真的吗?
“那劳烦大人了。”
能跟着叶僅也好,起码一路上不用愁吃喝。
“姑娘客气了。”
后来,直到马车抵达了宁王府,二人都没再多说一句话。
想她今天,说多错多,还是不说话了。
而叶僅也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,闭目养着神,全然不在意马车上还有个陌生人。
一直到阿颜下了马车,叶僅才目送她进了王府,指尖触上唇角。
方才她…
温润的触感犹在…
…
夜晚的皇城也不宁静,李家公子落湖而亡的消息,在延福宫炸开了锅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哀家也不相信,宏儿会水,怎会…怎会失足落水而亡的。”
“定是有人谋害,查,查,陛下,这件事定要细查。”
太后想起方才她的表嫂李夫人在她面前几近晕厥的模样,就气愤,原本好好的一个宴席,就成了她表侄的忌日。
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。
太后已经气得将她面前的茶碗都摔在了地上,而裴竞依旧只是淡然地坐在一旁。
这些年,太后虽不干涉朝政,却也给母家行了不少方便。
就她表哥那一家,从上到下,里里外外的废物。
屏退众人后,裴竞对着太后说道:
“母后,您实话告诉朕,李评宏在芳华殿给人下药的事,您知道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