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回到驿站时,已经满月上枝头,裴湛拦腰抱起她,快步进屋后,一脚便关上了门。
先是在烛火下吻她…
一吻毕后,将她抱着坐到了桌上。
阿颜耳边响起蜡烛噼啪燃烧的声音,只觉着有些不自在。
“殿下,把蜡烛吹了吧。”
她是看不见,可裴湛看得见呀,做这事时,要不都看得见,要不都看不见。
只有她看不见算什怎么回事。
裴湛却吻着她的指尖摇了摇头,摸过她的指腹后去解她的衣衫。
轻纱罗布落地。
“颜颜,这是上次没继续的…”
鱼顺着雨露游走。
阿颜知道他说的是上次他们被打断的那一次,那次,却是扫兴了,只是热情相依间,有些事情,她已经不想想了。
一次过后,身上已经多是细汗。
裴湛却突然握着她那一缕抱起,让她的足只能附在他腰上。
径直向着床榻走去。
烛火微动,映出彼此交叠的身影,意动时候,他偏偏又让她换个称呼唤他,不然便只依在那处。
阿颜当然知道裴湛的小心思。
“哥哥”两字才叫出口。
裴湛便让她的胳膊搭上他的背脊。
一切又席卷开来。
说来,她还真不清楚,她和裴湛究竟谁出生的早一些。
她只知道自己与他是同一年出生的,但她并没有准确的出生年月,四季都有可能。
裴湛是五月的,那她有差不多一半的机会是比他大的。
所以,还是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