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药包,落到了地上。
没空去管她手上的是什么,只一声,让裴竞揽过她的腰便去了枕席间,又将床帷放下…
帷帐只不过轻纱一层,根本也遮不住什么。
“看来,阿荇对朕是满意的了。”
满意个鬼,她不过是正常反应而已。
她正腹诽之时,裴竞又附于她耳边,带着戏谑地说道:
“不知,朕和裴湛,谁更让阿荇欢喜。”
说来,是男人都喜欢比这些不成?
阿颜觉着有些恶心。
随后,裴竞竟然拿着她的腰带缚上了她的双手,又举过头顶。
她本能想挣脱,却被他又眼神制止。
阿颜也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,当做一场噩梦。
见她还她不回答,裴竞的指尖,便捏过她的下颌,迫使她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是朕。”
先落于她的鼻尖。
“还是他。”
又点到她的嘴角。
裴湛的眼神里晦暗难明,直带着审视。
直到她能感受到气息略过她的皮肤。
她的手指一用力掐入了床头的的紫檀木中,木屑划出伤口,指尖的疼痛慢慢让她清醒,也让阿颜先放下内心深处的害怕,开口说道:
“陛下,以为,属下,方才手上拿的是什么?”
“是避子用的药。”
“陛下知道,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若是属下日后有了…”
也不会知道究竟是谁的。
果然,裴竞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手指顿在她的膝盖处。
却又一下俯身咬过她的唇。
牙关用力一下,两下…
直到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呼吸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