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真是喝死算了。
颜荇实在是头疼…
也就由着姑姑她唠叨了。
放下手中端着的米粥,春白才有些犹豫地开口:
“我去皇城司的时候遇见周有崖了。”
“他向我问起你了?”
颜荇听了一耳朵,才有些晃荡地从站了起来。
拿过桌上的白粥,不管烫不烫就一饮而尽。
温热的米粥下肚后,颜荇看着已经空了的碗,开口就是一句“老匹夫”。
“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,别一口一个老匹夫的叫,再说,人,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师父。”
师父?
哼,天天想着怎么弄死她那种师父吗?
“你不问问他有什么事?”
颜荇有时候好奇心是重一些,可是,她还真对周有崖的事情半点兴趣也没有。
“没兴趣。”
想来裴竞这几日估计也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,毕竟因为裴湛的事情,太后正在后宫闹着,百官中也还有不少质疑的声音。
更别提西北那边又出现了陇阳王府的残余。
她这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。
“行,没兴趣就不说了。”
随后春白又稍微凑近她些,捏着鼻子摇了摇头。
“既然醒了,就赶紧先去洗洗吧,你自己闻闻,你都要臭了。”
“还有,你新带回来的那只狐狸可比桃子闹腾多了,你可得管管。”
听到栗子,颜荇不禁眼眸一淡。
走到柜门前拿换洗的衣服的手顿了顿,可随后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