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岔开这个话题,颜荇沉默了片刻后,将准备了的话说了出来:
“可以的话,还是让杨大人自请一份去江南的闲差吧。”
裴氿此人,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。
杨廷铧当初虽是被人蒙蔽,但在裴氿眼里,他便不会是可用之人。
气氛一下子有些凝重。
郑沅严肃间,点了点头。
前几日,宁王也已经和她夫君谈过了,夫君虽一时不能接受,但这两日也想明白了。
想来,他们之前遭遇了这么大的事,这孩子,差点没保住,如今能一家子平安,还求什么旁的。
继而又转而笑着揶揄她道:“果然,颜姑娘和宁王殿下心有灵犀,这想的是一样的。”
挑眉下,颜荇忽然就感觉自己多嘴了。
…
又过了几日,一日夜里,
颜荇正准备就寝的时候,就见裴湛神色凝重的进来。
开口,便是一个重磅消息。
裴氿死了。
“死了?”
便是见惯了各种大事小事的颜荇,听到这里也不免诧异了一些。
前几日,裴氿才进京,今日她还在街上听到了宫里正在准备登基的事情。
突然就死了。
“你做的?”
说出来的话,仿佛没过脑子一样。
换来了裴湛的一声轻笑。
“你这伤,莫不是伤到了脑袋。”
赤裸裸地嘲笑。
裴湛拉着她坐下,才讲起了事发经过。
裴氿人还没坐上裴竞的位置,就先看上了裴竞的嫔妃,谢婉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