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不能深想,越是深想便越觉得蹊跷。
华静瑶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,托着下巴,,沈逍正襟危坐,从他的角度,刚好能看到华大小姐时而蹙眉,时而又眉峰舒展,忽然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但是很快,笑容就染上了她的眸子,阳光爬上她的眉梢眼角,驱散了冬日的寒冷。
“秘密在黄木匠身上!”华静瑶坐直了身子,含笑的双眸迎上了沈逍,“袁氏拉上老王认下谋杀亲夫的罪行,那么黄木匠永远就是黄木匠,无论这案子是在顺天府,还是在刑部,死者都只是一个山村木匠!”
“把痒药用到袁氏身上,让她说出实情。”沈逍的眸光跟随着那只装着痒药的小瓷瓶,那只小瓷瓶在华大小姐的手里,华大小姐的手很小,沈逍悄悄去看自己的手,华大小姐的手只能到他手指的骨节位置吧。
“再等等。”华静瑶不急,她和袁氏说过话,袁氏有多狡猾就有多嘴硬,若不是少说了一个字,华静瑶也不能肯定自己能从袁氏口中问出什么。
她要拿到更确切的证据,才能对袁氏一击取胜。
沈逍没有再说话,他把右手摊开放在膝盖上,看一眼自己的手?再瞄一眼华大小姐的手?目光沉沉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外面终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?有史甲?还有叶行。
两人进来的时候,华静瑶在他们二人的脸上看到了激动。
对?激动,他们的脸上闪着光?兴奋的光。
一张画像送到华静瑶面前?看到这张画像,华静瑶先是微微蹙眉,她仔细端详着这张画像,若有所思?但是很快?她就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