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早晚能瞧得见美景的,她不急。
身后衣物磨蹭的动静不时响来,宁宴进入汤池时连眼眶都快泛红了。
被臊的。
浴汤面漾开层层水纹,苏雨回头望去时,就见靠在石壁上,脖颈以下的位置被水淹没。
再悄悄这距离,只怕还能塞下几人。
他莫不是觉着离远了,她便瞧不到东西了吧。
苏雨没忍住笑了声,这汤面花瓣也没铺,虽朦胧可倒底还存着几分清澈。
她指尖浮在离得不近不远的位置,无奈地轻唤了声宁宴。
“哥哥离这么远做什么,该看得不还是。”
宁宴横来一剂眼刀,把她剩下的话切得没了踪影。对面的人被水汽蒸得面色通红,精致的眉眼处也泛起了如雾般的薄红,苏雨凑去将手心贴上时,被他面上的温度烫了瞬。
怎得比这汤池里边的水还热些。
苏雨存着心思来的,自然不肯放过手心的温热,他的每一处都是熟悉的。
水到渠成。
宁宴仰头靠在温热的支撑上,酒气或是雾气早拖得他淹没,锁骨处的那颗小巧的痣被人碰了又碰,留下一串痕迹。
浴汤顺着上下,进也是,退也是,温温热热的叫人难熬。
“点点,酸。”
轻声的娇哼并未唤得眼前人的怜惜,朦朦胧胧间似是要被抵进这位置。
这沐浴之事算不得单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