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尧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,只是咬着牙低头受罚。
她知道自己错了,然而拉不下脸,最终错过了道歉的最佳时期,就这样尴尬了几百年。
绿尧不可能把这种小时候的黑历史曝给封逐光听,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:“幼时一点误会,现在无妨了。”
封逐光嘴角几不可查地往下一弯:“师尊看似性冷,却和诸位师叔师伯关系甚好。”
绿尧莫名背上一寒:“尚可。”说完又觉得封逐光管得太多,于是也说:“你和你师姑关系也好。”
封逐光怔住:“师尊是说饶师姑吗?”
绿尧:“何止饶师姑?”
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没停过好吗?还好意思说我。
封逐光擦药的手一重,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说:“饶师姑怎能一样?”
哦,这话意思是饶云娇不一样,她怎么能和饶云娇比?
封逐光又说:“饶师姑对我有救命之恩,掌门不是也对您有救命之恩?听闻他曾救您于危难,自是和旁人不同。”
绿尧被噎了一口,冷笑:“正是如此,若不是掌门师兄,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?”
封逐光闻言手一顿,把沾了药的帕子往盆里一摔,“啪”得溅了一地水花:“弟子累了,师尊也回去歇着吧。”
说着将破烂的外袍脱下丢在地上,把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盖,作生无可恋躺平等死状。
绿尧被封逐光吓了一跳,站起道:“你这样对师尊说话,成何体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