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同的是，封逐光脸上盖着一张露出嘴唇下巴的白色面具，左侧下巴露出来的部分皮肤像是被硫酸腐蚀一般，发黑狰狞，一直延伸到下颚。

可想而知，面具下的左脸到底时如何一副光景。

封逐光看着绿尧错愕的神情，低低道：“师尊何必露出心疼的神情，教人误会。”

绿尧想反唇相讥，说些刺伤人的话，却说不出口。

封逐光见她沉默，便道：“师尊终究不比从前，屡次败于我手，可有话说？”

“事已至此，无需多言，胜者王，败者寇。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。”绿尧冷冷回复。

封逐光微微一笑：“我说了，不会叫师尊死得这么容易。”

他很快想到什么似的道：“我知道师尊性烈，或会自戕，不过你在此之前，不若想想我那可爱的未来小师弟。”

绿尧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平心何在？平心向来聪慧，我怎知道，他是不是真在你手里？”

封逐光封了她的灵力，白虎眼感应不到平心，要是平心没落到封逐光手里，她便无掣肘。

封逐光冷冷一笑：“师尊变聪明了。”

绿尧：……我以前很笨吗？

不等绿尧反应，封逐光就卸了绿尧双手双脚，绿尧脑子一紧，那句“卧槽”硬生生憋在牙关，没让它蹦出去。

封逐光捏着绿尧的下巴，笑得开心：“师尊这眼神应是恨我的眼神，很好。”

绿尧：……神经病。

封逐光慢条斯理道：“师尊之前的皮相就好。”

封逐光扬手就把绿尧的脸换成了小斯布里那张清秀文雅的脸，接着拍了拍手：“血滴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