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旁边突然有个男人上前一步,想要抓住白秋叶的手臂。
白秋叶条件反射地给了他一拳,没敢看那个男人被揍之后的反应,立刻拔腿就跑。
她不敢直接去越水瑶的家中,绕了两条街,这才达到了目的地。
白秋叶站在越水瑶的家门口急促拍门,不住转头看周围之前的那个男人有没有追上来。
然而她并不知道,那个男人挨了一拳后,就立刻昏过去了,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。
越水瑶的房门打开,开门的是一个棕色短发的女人,白秋叶觉得有点眼熟,但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。
房间里传来越水瑶的声音:“是我们的人,让她进来。”
棕发女人让开一条道,等白秋叶进去后,她探出头左右看了看,这才将门关上。
白秋叶发现司徒獠已经回来了,容妄还没到,房间里除了他们以外,还多了两个陌生人。
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给她开门的棕发女人,另外一个是个男人,看起来四十多岁,留着粗短的胡须,看起来很粗犷的模样。
司徒獠给她介绍:“他们是我带回来的。”
棕发女人点了点头:“你好,我是郁娴,是个裁缝。”
粗犷的男人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:“我是慎文石,是建筑工。”
等他们互相介绍完,司徒獠问白秋叶:“你没有带人回来?”
白秋叶摇了摇头说:“我没有收获,而且遇到了奇怪的事情。”
她把自己走进学堂后,遇到的那一屋子诡异的人说给他们听。
“还有,我回来的时候,路上居然有人来抓我的胳膊,还好我跑得快。”白秋叶心有余悸地说,“明明之前还没有这么夸张,只要我不主动接近,他们就不会和我搭话,或者对我动手动脚。”
越水瑶再次用神棍的语气说:“我的占卜应验了,情况会越来越坏。”
白秋叶闻言,有些担心目前还没有回来的容妄。
她走到了窗户边,小心地拉开一条缝,发现外面又多了几个正在驻足围观的镇民。
白秋叶喃喃说:“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。”
“是你带过来的。”司徒獠见怪不怪地说,“我回来之后,他们也围观了一会儿,之后会自己走掉的,不用担心。”
果然,大约十几分钟之后,那群在外面驻足的居民离开了。
又过了十分钟,天色完全变黑,容妄也带着一个人从外面回来了。
他身后是个年轻男人,头发中长,脸上居然勾勒了眼线,打了腮红。
不知道他们在回来的路上经历了什么,那个男人的妆完全画了,在下眼睑糊成一团,头发也凌乱地散在脑后。
屋内的五个人齐刷刷地看过去,那个年轻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往阴影处站了站。
容妄说: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他自顾自地关门,让那个年轻男人独自接受众人的审视。
郁娴突然惊呼一声:“啊!是你!”
慎文石是山泉镇人,和郁娴很
熟,连忙问:“他是谁?”
年轻男人的头压得更低了,几乎将脚尖前的地毯盯出一个眼。
郁娴说:“他是黄夫人的情人啊,那个小白脸颜雨师——”
郁娴突然捂住自己的嘴,嘿嘿干笑两声: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颜雨师自暴自弃地抬起头,走到越水瑶面前问:“哪里有清水,我要洗脸。”
越水瑶随手一指,年轻男人便走了过去,砰地一声关上门。
屋内安静了几秒,白秋叶咳嗽一声,问容妄:“你们路上被追杀了吗,他怎么那副模样?”
容妄说:“他被捉奸在床的时候,翻窗逃出来,恰巧碰上我了。”
众人闻言,神色相当复杂。
盥洗室里,颜雨师大声地说:“不是捉奸在床!别污蔑我!”
众人极其敷衍地哦了两声,然而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