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芜咬着嘴唇点点头,随着母亲走到正屋,长安蹭的一下站起来,拘束的走到春芜面前:“你,你还好吗?”

春芜见他神色便知他知道了那天的事,顿时脸色一白,不想父母知道担心,便道:“我们去西间说。”

西间和正屋隔着一架屏风,里外通透也算避嫌了。长安搓了搓冰凉的手,望着春芜劝慰道:“你很勇敢,我很钦佩你,你不要在意那件事情,也无人敢说你什么,若听到闲言碎语,我就去揍他们。所以,你嫁给我吧。”

春芜听前面还挺感动,听到最后一句皱了眉:“你能不能不要再戏弄我?”

“我没有。”长安急声道:“我喜欢你,我从未想过戏弄你。”

春芜一听这些就想走,但见长安鼻子和脸颊冻的通红,她于心不忍,便想说个清楚:“你说我笑的像个小肥猪,还说我头发臭,这不是戏弄我是什么?”

长安愣了:“我是想夸你。”

“夸我?”春芜怒笑:“你脑子有毛病吧?”再不想和他说废话,转身就走。

长安急了,一把拉住春芜的胳膊,抬头看见春芜的父亲和兄长齐齐黑了脸,他连忙放下,想了想又抓住,拉着春芜的手去揪自己的耳朵:“你若不喜欢,就揪我耳朵,我一定改,再不说这些话。”

手指尖碰到长安的耳朵,春芜心猛地一动,她慌忙垂下眼睛:“我才不稀罕揪你耳朵。”

“我稀罕。”长安连忙道:“我喜欢你揪我耳朵,你做什么我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