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熟悉常见的草药,却不通晓把脉之术,想了想,决定等周以安回来,和他说一声再请郎中来。
婉清嘴角含笑,正想着周以安知道后的模样,春芜眼眶发红的跑进来,婉清连忙站起身,问道:“春芜,你怎么了?”
春芜低着头,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:“娘子,我想回家住两天。”
她过不去自己那一关。
也许,聚堆的婆子丫鬟并不是讨论关于她的事,也不是在嘲笑她,但莫名其妙的,她忍不住往自己身上联系,她甚至害怕听见别人笑,更害怕他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。
她知道,这样不对,但她控制不住猜测。
她好懦弱!
她痛恨如今的自己,也想潇潇洒洒当做什么事都未发生,但她倾尽全力也做不到。
春芜眼泪越流越多,婉清瞬间明白了,她拿起手帕擦拭着春芜的眼泪,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春芜。
张姨娘一条白绫结束了性命,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部发卖,老太太院里规矩森严,丫鬟婆子从不议论是非,到目前为止,将军府里从未有过关于春芜的流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