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芜挥了挥手让小丫鬟出去,坦诚道:“长安有了官身后,我们就用他这么多年的积蓄和我的嫁妆,与长顺哥一起开了酒楼,虽然位置不是很好,但还算盈利。”

秋葵抿了抿唇:“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?”

“虽然酒楼挂在我名下,但长顺哥没有脱奴籍,此事不好张扬,长安交代过我不要往外说。”春芜实话实话,望着秋葵的脸色,撒娇道:“只这一次,以后再不瞒你了,原谅我吧。”

秋葵很想问春芜是否告诉了婉清,但她想起婉清只让她去学如何经营绣坊,便知道了答案,她自嘲的想何必自讨没趣,便敛下眉眼,柔声道:“我不怪你。”

没心没肺的春芜只当秋葵没生气,拿起桌上的瓜果给秋葵吃,然后笑眯眯的望着秋葵,眼睛发亮:“长安早上走的时候就和我说,晚上带着郑校尉来家里吃饭,到时候你躲在屏风后先瞧一瞧,若相中了,明天长安继续请他来家里,好让你们见一见说说话。”

秋葵咬了咬嘴唇,轻声问道:“大奶奶说,这位郑校尉是将军新提拔上来的,你可知道具体的缘由?”

“长安和我说过。”春芜道:“将军跟前有正经官身的几名亲随中,有两人经将军举荐进了顺天府当差,有了缺空,将军就新提拔了两人上来,其中就有这位郑校尉,听长安说,这人的品性好,长得又高又壮,将军还亲口夸过他有上进心。”

“大奶奶说,他原先就是当兵的,所以本就是良籍,家底还算殷实。”秋葵脸颊微微发红,想问的仔细些。

春芜如实回答:“听说郑校尉祖上也是当官的,只是后来家族败落了,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如今他家里还有良田百亩,你嫁过去保准吃喝不愁。”

秋葵握着桃子的手指动了动,她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苦涩:“也许吧。”

春芜感受到秋葵情绪渐渐低落下来,她不明所以的问秋葵怎么了,秋葵只说没事,春芜想了想,将长安告诉她关于郑校尉一箩筐的优点都告诉秋葵,想哄她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