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杭躺下来,闭着眼妄图让自己平静下来,却觉得小腹处火一阵一阵的,他嫌少会有这种感觉。
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需求最盛,从前在外行军打仗,那些将士们个个都想女人想疯了,一闲下来就说些粗鲁的话,提起来自家的娘子如何娇美可人,抑或有些过于粗犷的放下豪言道这仗打完回去非得纳几个美妾,一夜绝不消停,死在石榴裙里都值得……
他出征八年,起初还是个毛头小子,到后来光是听听那些话也懂得了许多事。
偶尔,他也有心烦躁动的时候,他就记得那时候他有时候也会做些那种梦,只是梦里是谁他却不知道。
但他可以确定的是,始终都只有那一个人。
她娇声哭泣,唇瓣嫩得似桃花瓣,而他却总忍不住欺负她,□□她,直到他们一起到达极乐……
那梦虚幻旖旎,春光无限,却堪比一场他藏在心底深处五彩斑斓的盛宴。
梦里的女人太过甜美醉人,以至于他清醒时看到旁人,都觉得毫无感觉。
旁的女子,在他看来,都是人,跟男人一样没什么差别,唯有梦里那人,是个女人。
晏杭闭着眼,口干舌燥,大手往旁边随意地一搭,却发现似乎哪里不对,他触到了一处鼓鼓囊囊却温软异常之处。
那一霎,他猛地睁开眼,朝身旁看去。
床里侧躺着个人,面容仍旧是晃动的,他看不清楚,却觉得脑中轰然一响。
而后,他就听到那人似乎有些想醒,呼吸有些急促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。
她在哭,跟梦里一样,在迷离不清地哭。